第175章 一点一点(第1页)
“是兰清雅!”卫闻璟很聪明,也没有避讳的直接就说出兰清雅的名字。卫老夫人脸色阴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既然对身体无害,还能缓解你的病情,那按照医嘱来吧。”卫闻璟皱眉,抬头看着司妤柠。司妤柠也赞同的点头,“想要活命,就遵医嘱,分房睡吧。”卫闻璟看着她,轻笑,“你觉得这种想法,只有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才突然有的想法?”司妤柠眨眼看着他。卫闻璟说,“奶奶还在这里。”所以他不想把话说的那么直白。司妤柠有些明白,歪头看卫老夫人。卫老夫人脸上笑盈盈的,很是慈祥和蔼,“奶奶是过来人,奶奶懂,奶奶给你们空间。”“奶奶。”司妤柠赶紧拉着要走的卫老夫人,“我们还没说完呢,这件事非同小可的。”卫老夫人问她,“是闻璟还有什么问题吗?”“也不是,他没事,观察半个小时,没事就能出院了。”司妤柠面色凝重严肃的看着她,“我是觉得奶奶应该好好查一下,卫闻璟当年中毒的事,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治愈。”“还有,不要一味的信任兰淑慧,救命稻草可以救命,但也割手。”卫老夫人面色也沉重了一些,“小柠,你说雪兰神医真的可以把闻璟治好吗?”司妤柠点头,“可以,但重点雪兰神医是真的。”卫老夫人眼神深沉的多看她两眼,然后就走了,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病房里,现在就剩司妤柠和卫闻璟。空气突然有些凝滞,安静。“司妤柠。”卫闻璟喊的有些郑重。司妤柠抬眸定定的看着他,“有哪里不舒服?”“病发时候的事,模模糊糊,隐约有些记忆。”卫闻璟抬头,看到司妤柠脖子上的掐痕,眸色黯淡,“抱歉,不该掐了你。”司妤柠抬手摸了摸脖子,又把自己的手腕,递到他面前,“不止脖子,还有我的手腕,骨头都差一点被你给捏碎了!”昨天晚上,卫闻璟真的太残暴吓人了。卫闻璟看到司妤柠嫩白的手腕,也是有着被捏住的指印,现在已经变得淤青了。他脑子模模糊糊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对不起。”卫闻璟小心翼翼的牵着司妤柠的手,然后低头吻上她手腕上的淤青。他的唇瓣凉凉的,落在雪白的手腕上,却是像烈火一样,一下子从她的脉络,蔓延到四肢百骸。那种电流的感觉,也蔓延到了心底,让她红了脸颊。司妤柠猛的把手给抽了回来,侧身坐着,“看在你是病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然我非得把你手也给折断了!”“给你还回来。”卫闻璟把手臂伸到了司妤柠的面前。司妤柠拍掉他的手,“想得美。”她才不亲他的手腕呢。卫闻璟抬眸看着脸颊绯红的司妤柠,再联想她的话,唇角微扬,“我是让你折回来,想折断就折断,不用心疼我,也不用想着亲回来。”这么被他直白说出来,司妤柠雪白的脸颊,就更红了。她瞪着卫闻璟,“谁心疼你,谁想亲你了。”卫闻璟看着她恼羞成怒,不再是之前跟他冷冰冰,和他拉开距离的样子。他这心里就舒坦了。“嗯,是我想你心疼我,想你亲我。”司妤柠错愕的看着卫闻璟,然后转移话题,“我没跟奶奶说,你的身体其实不是很好,体内毒素进一步扩散,其实很危险。”“而且……”她顿了一下,看着卫闻璟,“有致幻的毒素,所以昨天晚上你才会失控。”卫闻璟紧皱眉头,“我隐约有些记忆,就是感觉有陌生女人靠近我,想碰我,我就不让她靠近,然后就出手了。”只是他没想到,他幻觉里的陌生女人,是司妤柠。这个世界致幻的东西太多,吃毒蘑菇会,一些精神疾病也会出现幻觉,还有毒品……每个人出现的幻觉不一样。司妤柠问卫闻璟,“兰淑慧没有告诉你,你有这个致幻的吧?也没有告诉你,你中的是什么毒?”卫闻璟摇头,“没有,因为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司妤柠看着他,“你中的毒是一种神经毒素,一开始是朝着研究癌症方向的,但是出现了错误,就成了神经毒素,会让人产生幻觉,狂躁。”“本来好好的正常人,因为这种神经毒素,变成了有狂躁症的精神病人!”卫闻璟皱紧了眉头。司妤柠看他,“这是古医门五十几年前,研究的一种癌症的药,不过因为失败,变成了毒药,没有公之于众。”“你的意思是?”卫闻璟抬头看她,“兰淑慧?”司妤柠,“她是癌症专家,还有精神病科的的专家!”“我是她的试验品?”司妤柠摇头,“不知道,这件事还得你去查。”卫闻璟嗯了一声,问她,“那个古医门的人,为什么叫你蓝小姐?”司妤柠眨眼看他,“我外婆姓蓝啊,我外婆帮我找的关系,所以就喊我做蓝小姐了。”“今天要不是外婆帮忙,我还没办法进ICU给你喂药呢,不然你哪有醒的这么早。”卫闻璟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所以,你还是不想我死的吧?”“司妤柠,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卫闻璟满是期待的看着司妤柠。司妤柠抬头,对上卫闻璟深邃,也丝毫不掩饰温柔情意的双眸,她心中一慌忙撇开眼。“你想多了,你可是大半夜从我房间被抬出去的,又是这种原因病发,传出去,还以为我给你下药,害你死在我肚皮上的呢。”“司妤柠……”司妤柠躲开卫闻璟伸过来的手,抬眸冷漠的看着他,“卫先生,谨遵合约,不要自作多情,而且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谈恋爱。”卫闻璟看着司妤柠又恢复了对他冷漠无情的样子,皱了皱眉头,然后舒展开。“看来是我不够优秀,还不值得你喜欢,我会努力,会改进,一点一点的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希望你不要一直这样把我拒之门外,给我一个机会。”他的语气郑重,甚至还有些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