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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奴婢拜见主人(第1页)

第一百二十六章:奴婢拜见主人蛊虫,巫术的一种。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柳依依实力一般,但却敢只身一人闯京都,自然是有所凭仗的。这蛊虫,便是其中之一。“这铜蚕蛊,是我以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蜘蛛、蝎子七种毒物放在培育蛊虫的瓮缸之中,让他们自相残杀,互相吞食,培育了十年而成,见血封喉,杀人无形。”见得萧长风的举动停了下来,柳依依浅笑,带着自信。她相信,在萧余容的威胁下,萧长风必将不敢对她出手。今晚这场争斗,终究还是她胜了。“你是南疆巫教的什么人?”萧长风脸色不变。“咦,你还知道巫教?看来你知道的东西不少!”柳依依轻咦了一声,惨绿色的瞳孔盯着萧长风,有些诧异。大武王朝在东域之中。而巫教则是在南疆。二者相隔十万八千里。一般人就算知道南疆,也难以知晓巫教的存在。不过一想到萧长风破除夜色迷香,并且有如此实力。柳依依便没有那么震惊了。“你不必打听我的消息,现在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自断一臂,就此退去。二,看着三公主被蛊虫噬心,痛苦而死!”柳依依目光凌厉,紧紧的盯着萧长风。说实话。她对萧长风有些畏惧。夜色迷香可是高级迷魂香,地武境强者都无法避免。然而只有灵武境的萧长风却是无碍。而且他能发现自己的秘密,认出一体双魂。最为重要的,则是他的实力太强了。自己灵武境九重,在他面前竟然如同待宰的羔羊。无论是千阴掌,还是鬼火尽皆无用。这种情况还是她第一次遇见。所以她必须消除萧长风的威胁。此时有三公主的生死威胁,不信你不乖乖听话。此时,柳依依脸上才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呵呵!”然而此时,萧长风却是轻笑了一声。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如果你现在向我跪地求饶,祈求我的恩赐,说不定我还会大发慈悲的放你一条生路。”区区一个柳依依,根本不被萧长风放在眼里。只要他想,翻手可灭。“九皇子,你太放肆了,既然如此,那就先让三公主体会一下痛苦吧!”柳依依再也压制不住怒火,冷声道。旋即便是要引动萧余容体内的铜蚕蛊。然而就在此时。她发现自己与铜蚕蛊之间的联系,居然消失了。仿佛一根丝线,被人生生斩断了一般。这……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这铜蚕蛊是她亲手制作。十年来更是每天喂以精血,早已心灵相通,万刃不灭。怎么可能无法沟通了呢?不由得她抬头望向萧长风。只见萧长风此时目光淡漠,看着她就如同在看一只蝼蚁。“区区巫蛊小道,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下一刻。萧长风在萧余容的身上轻轻一拍。顿时一条手指长短,通体呈古铜色的蛊虫,从萧余容的口中吐出。正是铜蚕蛊。萧长风两指一捏,顿时铜蚕蛊直接被捏爆。噗!铜蚕蛊死亡的瞬间,与之心灵相通的柳依依也是受到反噬,喷出大口的鲜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柳依依面色苍白,浑身颤抖,望向萧长风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头恶魔。她无法想象,竟然能够有人将自己的蛊虫逼出杀死。而且此人还只是一个灵武境的武者。这简直骇人听闻!“聒噪!”萧长风冷冷开口,顿时斩空极刃便要继续向前,将柳依依斩杀于此。“九皇子,您杀了我怎么向三公主交代?”面对生死关头,柳依依心灵前所未有的通明,大脑一边高速运转疯狂思考,一边迅速道:“三公主待我如师,如果您将我杀了,明日三公主醒来,您如何向她解释呢?”三妹?萧长风微微一顿,望向昏睡中的萧余容。是啊,他若将柳依依杀了,如何向三妹解释,而且云泓恐怕也会借此找他麻烦。况且三妹白日里那般推崇,俨然成了柳依依的小迷妹。恐怕她会伤心许久吧。柳依依不过一只蝼蚁罢了,但三妹的悲伤却是大事。“您看,您若杀了我,对您百害而无一利,您若放过我,我必定不会再对三公主下手,也可教她歌舞绝技。”见得萧长风顿住。自以为掌控了萧长风把柄的柳依依,顿时有恢复平静,讨价还价起来。“你以为我不杀你,你就可以走脱吗?”萧长风忽而一笑。“既然你对三妹下蛊,那么我也在你体内留下道种,让你也体会下生不如死的滋味。”说完,萧长风屈指一弹,一连两道青色的龙影没入柳依依的眉心。柳依依较为特殊,一体双魂。因此道种也必须种下两颗。“这……这是什么?”柳依依压不住心中的恐惧,颤声道。她能够感应到一股特殊的力量冲进眉心,然后散布四肢百骸,甚至钻入魂魄,但偏偏她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她本身便精通无数,擅长下蛊,但此时却是根本无法寻觅到这股力量的所在。“凝!”萧长风轻喝一声。顿时柳依依只觉全身上下,仿佛被无数道针扎刀刺一般,五脏、六腑、骨髓、心脏全部被穿透。更是头疼欲裂,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轰击着自己的灵魂。生不如死。她此时只恨不得萧长风一手扭断她的脖子,将她彻底杀死,脱离这个地狱。魔鬼!这是真正的魔鬼!她心中狂叫着,两个灵魂都在承受着无边的痛苦。而萧长风则是负手而立,冷冷的看着她。等到她惨嚎到声音沙哑,双眼全是血丝,满面青筋,披头散发,如同恶鬼时。萧长风才停止这一切。“滋味如何?”当柳依依颤抖的爬起身时,萧长风才淡淡的开口。“奴婢拜见主人!”柳依依闻言浑身一颤,急忙跪倒在地。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次,刚才那地狱般的酷刑。那种痛苦与恐惧,更是深深的烙印在她心中,让她不敢起丝毫不敬的念头。她很清楚,从今以后,唯有恭敬,才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