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1章 打一架(第1页)
见状,葛长清和龙骧也拨马跟了上去。马头直直撞向持锤武士。持锤武士提锤的双手青筋暴起,但是想到楚天舒刚刚的话,他手里的大铁锤还是没有挥出去,反而错步往旁边闪开。楚天舒带着葛长清和龙骧,直直冲进缓缓开启的大门。其实,见楚天舒三人强行往里冲,里面的武士是想要把大门关上的,可是大门太过于沉重,并不是一下就能关得上。持锤武士咬了咬牙,急忙带人追了上去。出乎楚天舒预料的是,环香阁里面,几乎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到处都是人,跟他上次和母亲来的时候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一见外面有人冲进来,里面那些武士护卫们就纷纷拦了上来。看着那些护卫武士们如临大敌的样子,楚天舒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目光一凝,沉声开口:“柳阁主,楚天舒求见。”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很快,柳寄萍略显阴沉的声音,就从远处遥遥传来:“闯我大门,简直混账,真当我环香阁好欺吗?”“晚辈不敢。”楚天舒朗声道:“只是救人心切,还望阁主见谅。”“救人心切?”柳寄萍不耐烦的道:“你又要救谁?”“是我的一个朋友,据说被阁主的手下抓到了这里。”楚天舒把那个绝地汉子的特征,简单说了一下。片刻后,柳寄萍的声音从里面冷然传出:“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楚天舒说:“多谢柳阁主。”“不要打断我。”柳寄萍冷然道:“不过我们环香阁有环香阁的规矩,想要离开这里,就杀出去。”“又来这套。”楚天舒很是无语,“可以,我跟谁打?”“不是你。”柳寄萍沉声道:“你要带走谁,让他自己打。”说完,她又很快补充一句:“我刚才也说了,会给你妈面子,所以他只需要赢我一个手下,就可以跟你离开。”听到这话,葛长清直接扯着嗓子叫道:“你这不是扯淡吗?万一你找个修为比他高出太多的,那憨小子岂不是要被一招杀了?”柳寄萍语气冰冷:“我说了,环香阁有环香阁的规矩,想离开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又或者,你们可以杀进去抢人。”葛长清和龙骧全都看着楚天舒。楚天舒眉头紧锁,片刻后,开口道:“好,我答应阁主的条件,不过,这个比试是不是得在我们面前进行。”“可以。”柳寄萍应了声,就不再说话。葛长清拨马靠近楚天舒,压低声音说:“楚小子,你真答应她?万一那个憨小子被人打死了怎么办?”楚天舒说:“咱们总不能真的杀进去找人吧?能不能杀进去先不说,这么大的地方,即便没有人阻拦,咱们得多久才能找到他?”葛长清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等他们让憨小子出来,咱们就抢人?”楚天舒说:“静观其变,随机应变。”不多时,那个铁塔一般的绝地汉子就被人推推搡搡的带了出来。他手脚全都拴着粗大的铁链子。把铁塔汉子带出来的武士冷笑道:“还算及时,你们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他就要被卖掉了。”一眼看到马上的楚天舒,铁塔汉子的目光中瞬间就绽放出神采。他迈开大步,“哗啦哗啦”拖着铁链子走向楚天舒。那个武士下意识拦了上来,却直接被铁塔汉子撞开。那个武士骂了一声,挥起手中刀鞘就砸在了铁塔汉子的背后。铁塔汉子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楚天舒翻身下马。铁塔汉子来到楚天舒面前,咧开一张大嘴直乐。ω.aбδ.óM楚天舒拍了拍铁塔汉子的肩膀,又给他简单检查了一下,见他不像是受过什么伤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这时,一个背负长剑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正是那天跟楚天舒交过手的那个叫剑生的男子。看到楚天舒,剑生的双眼,瞬间凝聚成芒。楚天舒似笑非笑的看向剑生:“跟你打?”剑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楚天舒朗声开口:“找个蓝焰一品的高手跟他打,柳阁主还真是看得起他啊。”楚天舒指了指剑生,向铁塔汉子说:“敢不敢跟他打一架?答应了,咱们就能离开这里。”铁塔汉子目光闪了闪,二话没说,就从楚天舒身后闪身而出,泰山压顶般朝着剑生扑了过去。“不知死活!”剑生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抬脚就朝铁塔汉子踹了过去。他就不信,以自己蓝焰一品的修为,还收拾不了眼前的傻大个?念头没落,信心满满的剑生就变了脸色。因为铁塔汉子的速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已经探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没等剑生反应过来,铁塔汉子就像甩布娃娃一样把他抡了出去。剑生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落地后,踉跄着又往后退出好几步。看着铁塔汉子空空的眉心,剑生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反手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厉叱一声,朝着铁塔汉子当胸刺去。旁边持锤的武士不屑的道:“不过是个仗着身高体壮的莽汉而已,我敢说他挡不住剑生三剑。”旁边的武士护卫们纷纷附和。眼看着剑生的短剑就要刺到他胸前,铁塔汉子仍站在那里不闪不避,配合着他一脸憨厚的表情,仿佛吓傻了一样。龙骧忍不住惊呼出声:“小心呐……”剑生的表情却凝在了脸上,神色变得很是古怪。旁边众人没有看到想象中短剑刺入铁塔汉子胸口的场面,都是微微一怔。只见,剑生的短剑抵在铁塔汉子胸口,难进分毫。剑生嘴角抽了抽:“见鬼了?”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铁塔汉子身上并没有穿什么防护衣之类的东西,自己的一剑确实刺在了铁塔汉子胸口,可就是怎么都刺不进去。骂了一声,剑生反手握住短剑,顺势朝着铁塔汉子的脖子又削了过去。短剑狠狠从铁塔汉子的脖子上划过。但铁塔汉子的脖子上只是出现一道淡淡的白线,连皮都没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