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 家宴(第1页)
因为,眼前竟然是一座寺庙。楚天舒眯眼打量着门头匾额上的“万法寺”三个镀金大字,开口道:“你说的不死族的克星,是和尚?”南宫合欢笑了笑:“是和尚,但不是这万法寺里的和尚。”楚天舒问道:“什么意思?”南宫合欢解释道:“不死族现世已久,为了避免他们为祸百姓,其实道门和佛门千年前就有专门对付不死族的组织。只不过,近百年来随着热武器的兴盛,就是普通人也能对不死族造成威胁,不死族的避世条约也更加严格,随之道门和佛门对付不死族的组织便也缩减了。现在只有少林寺的罗汉堂和茅山道派的九霄宫担负对付不死族的任务。”楚天舒看了南宫合欢一眼:“你知道的不少嘛。”南宫合欢耸了耸肩:“正好我家里跟少林寺罗汉堂打过交道,就联系了罗汉堂的僧人们过来,对付不死族。”说着话,俩人来到了山门前。门口的僧人双手合十上前:“施主,本寺今日不待外客,还望见谅。”南宫合欢笑了笑:“我要见智宏方丈。”僧人见南宫合欢气度不凡,也没有怀疑他的话,欠身道:“稍等,我进去通报一下。”南宫合欢同样双手合十回礼。几人在大门口等了片刻,一大帮僧人就从里面出来。为首的僧人穿着红色袈裟,宝相庄严,正是这万法寺的方丈智宏大师。南宫合欢迎上两步,双手合十施礼:“大师。”智宏回礼:“南宫少爷,久违了。”当下,他便迎了楚天舒几人往里走去。南宫合欢问道:“少林罗汉堂的高僧们到了吧?”智宏颔首:“到了,我带你去见他们。”说着话,智宏把楚天舒等人引到了一处大殿。大殿里,一帮武僧打扮的僧人正在诵经,大概有二十多人。听到脚步声,最前面蒲团儿上的一个僧人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口走来。他身高至少一米八五,身材魁梧健硕,裸露在武僧服外面的右臂肌肉虬结,双目精芒电闪,给人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智宏介绍道:“这位是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智德师弟。”智德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智宏又向智德介绍南宫合欢:“这位是南宫家的七少爷,南宫合欢。”智德双手合十欠身:“南宫施主,临走之前,方丈吩咐了,让我一切听从施主安排。”听到这话,楚天舒双眼微微眯起,更觉得这南宫家族不是那么简单,竟然能让少林寺听命。南宫合欢笑了笑:“好说好说,都是为了避免不死族害人,咱们通力合作就是了。”智德再次宣了一声佛号。南宫合欢问道:“智德大师,咱们接下来怎么安排?”智德回答:“我已经派出罗汉堂弟子,去寻找那些不死族的下落。”楚天舒想来,既然少林罗汉堂跟不死族有那么多年的交手经验,那他们对不死族肯定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追踪经验。南宫合欢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各位诵经了,有什么消息,咱们及时沟通。”陆Sω.℃ο智德双手合十:“恭送南宫施主。”当下,楚天舒几人便离开大殿,智宏安排了禅房,让他们休息。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在万法寺度过。楚天舒在禅房里打坐练功,觉得这里的灵气虽然并不比别处浓郁,但是却仿佛有那么一股奇异的力量,让人更加容易进入状态。南宫合欢却是无聊到极点,时不时就来楚天舒所在的禅房晃一圈。楚天舒实在被他搞得心烦,在他再次推门而入时,没好气的道:“你能不能安安静静在你房间待着?”南宫合欢叹道:“我无聊。”楚天舒翻了个白眼:“还有两个美女陪在身边,有什么可无聊的?”南宫合欢咧嘴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当着佛祖的面儿白日宣淫的人吗?”楚天舒无语:“谁让你白日宣淫了?你就不能干点别的?”南宫合欢追问:“我可以干什么?”“你还真对得起你的名字,脑子里就没别的了是吧?”楚天舒没好气的道:“你们可以斗地主啊,三个人不正好?”说完,他就把南宫合欢推了出去,然后直接把房门关上。“斗地主?”门外,南宫合欢摸了摸下巴:“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入夜,宫家。宫义博每个月都会组织一次家宴,在南都的宫氏子弟全部参加。不论嫡系也好,旁系也罢,大家欢聚一堂,算是族人互相联络感情的一种方式。不过,自从宫义博病重后,家宴已经近一年没有组织过了。今天是农历十四日,宫家以往每次家宴都选在这一天。现在宫义博的身体被楚天舒治好,他便又把家宴组织了起来。这次的家宴,比以往规模更大,也有庆祝宫义博痊愈的意思。宫家足容数百人同时用餐的宽阔餐厅里,已经坐满了人。这次家宴,除了负责巡逻的护卫和负责餐厅的佣人外,其他护卫和佣人们也都被邀请参加。主桌,坐着宫义博一家。老三宫云山离家多年,自然不用说。但是此时,属于苏佩云和宫云海的位置,也仍空着。眼看着开宴的时间已经到了,宫义博沉声问道:“你母亲和老二怎么回事?”宫云天起身道:“老二突发高烧,母亲去照顾他了。”“突发高烧?”宫义博冷哼一声:“还真是时候。”宫云天道:“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吧?或者我亲自过去接母亲和老二过来。”“不用了。”宫义博大手一挥,“开宴!”既然宫义博这么说了,自然没有人会忤逆。彭大山吩咐开宴,厨房便开始上菜。此时,在距离宴会厅不远的一栋别墅楼顶,站着一排身穿黑色劲装的大汉。他们每个人肩头,都扛着一个火箭筒。足足五个。厨房里,一个负责出菜的厨师,不着痕迹的把几枚硬币大小的定位器,分别贴在了五个铜火锅底部。那五个铜火锅,被送往不同的桌子,其中一个摆上了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