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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此女残暴,以后得多加管教(第1页)

第682章此女残暴,以后得多加管教眼瞎的某个书呆子——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左手忙活了半天,也没让老灭绝再次给为夫笑一个。反倒是因不听话的左手,自己非得探索什么,手背被掐了好几下,害得主人只吸冷气。非礼自己的合法老婆,还遭到无情打压。这算什么事啊?简直没有王法。搞得崔向东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压下把自己抽个鼻青脸肿,再找秦老哭诉的愚蠢念头。真巧。当他们的车子回到秦家老宅门口时,前往报社的秦明道、从医院那边给陶玉如验伤回来的秦明路等人,也都在半分钟内,驱车徐徐停在了门口。一身黑色唐装的秦老,亲自率领秦家男女老少六七十号人,站在门口。这是要“恭迎”秦家的原二儿媳陶玉如,时隔二十多年后,重回秦家!这面子,给的很足。让崔向东都有些嫉妒了。毕竟他初次登门时,老岳丈可没亲自在门口恭迎。唉。这就是儿媳妇和女婿的区别啊。不过。当崔向东看到二舅嫂那两鬓的白发,和被康芊芊踢肿的嘴角后,哪儿有脸继续开玩笑?他只会和袭人一起,快步走到秦老的背后,神色严肃。依旧穿着清洁工工装的陶玉如,在秦雷的搀扶下,慢慢的下车。眼神无比复杂,却也茫然的看着秦家众人,嘴唇不住的哆嗦。如果——不是因为被逼给狗下跪的这件事,就算秦明路给她负荆请罪,秦老也亲自去请她,她也不会回来!她唯有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沉浸在“坚决不接受秦家和陶家的一针一线,我就该为自己当年眼瞎嫁给秦明路,吃苦受累”的苦难日子中,才会感觉心里好受些。“玉如。”秦老很清楚儿媳妇心里咋想的,低低叹息后,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握住她满是老茧的左手,严肃的说道:“我这个当公公的,其实在这些年内,始终因当年没能因你的极力阻拦,把秦明路的狗腿砸断,而是眼睁睁看着你抛下秦雷,就那样独自离去的那件事,而耿耿于怀。现在,我要郑重对你说两句话。”第一句话——“玉如,对不起。”秦老松开陶玉如的手,后退一步,缓缓给她弯腰道歉。随着秦老的弯腰,现场所有的秦家子弟,也全都给陶玉如弯腰致歉。崔向东看了看,靠,就我自己电线杆子般的直立着呢?赶紧的,给二舅嫂弯腰表示诚挚的歉意:“对不起啊,我晚来了二十多年,让二舅嫂你受苦了!”第二句话——“玉如,欢迎你重回秦家。”秦老抬起头后,低声喝道:“秦明路,给玉如跪下磕头求婚!”啊?我在家门口,给玉如跪地磕头求婚?不用了吧?我已经对她发誓会对她好——秦明路一呆时,就感觉有人连踢他的腿弯,让他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只能被动的重重双膝跪地。紧接着。不等秦明路有什么反应,他的后脖子会被一只小手掐住,把他的脑袋,按在了陶玉如的脚下。看着起脚踹倒秦明路,又掐住他的脖子,逼着他给陶玉如磕头求婚的秦袭人,崔向东莫名的打了个冷颤。暴力!这才是老灭绝那张漂亮的皮囊,以及这几天始终很乖巧的假象下的本相。唉。得暴力妻如此,为夫生无可恋。“我,我,我。”陶玉如浑身颤抖着,在儿子秦雷的搀扶下,也忽然重重跪在秦老的脚下,抱住他的腿,脸贴在他的膝盖上,再也无法控制的嚎啕大哭:“爸!我,我好难受。”积压在陶玉如心底,足足二十多年的愤怒,委屈和痛苦和无助,这一刻可算是随着这场大哭,一下子发泄了出来。“孩子,对不起,对不起。”秦老也是老泪纵横,颤抖的手,轻抚着陶玉如的头顶,连说对不起。却没忘记了厉声,吩咐秦袭人:“袭人,给我打!打死秦明路这个薄情寡义的现代陈世美!”好咧。袭人立即挽起了袖子,没有丝毫的客气,对着其实很疼她的亲二哥,拳打脚踢。还咬牙切齿的!跪在地上的秦明路,则双手抱着脑袋,不敢动一下。旁观者之一的崔向东——怎么越看,越是觉得老灭绝的每一拳,每一脚,其实都像是在招呼他呢?此女残暴,不可为妻。不对。是此女残暴,以后得多加管教!老半天。被狂踢了八十八脚,打了六十六拳的秦明路,才随着秦老搀扶起陶玉如,亲自挽着的胳膊走进秦家后,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念在他平时挺疼爱小妹的份上,袭人没好意思的下死手。这让看热闹的崔向东有些失望——今天是大年初四!这天对燕京秦家来说,绝对是值得铭记多年,甚至都改变以后数十年发展格局的一天。毕竟丁丽母子还在的话,就凭他们的德性,鬼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还会出多少妖蛾子,来造成秦家的不稳定?而随着陶玉如的回归。和秦家因女儿被负,而断交多年的某省陶家,也会迅速缓和和秦家的关系,重启联姻利益。贤妻来。悍妇去。一反一正对于任何一个家庭来说,都会发生质的变化。摆酒!祝贺!!“我家袭人除了性子冷点,脸皮太薄这两个缺点之外,几乎就是个完人。尤其她择婿的眼光,那更是无人能敌!如果不是小女婿,我怎么能把丁丽母子赶出秦家,让玉如重回,让我秦家以后再无隐患?”今晚开怀畅饮了几杯的秦老,越看小女儿,越是宠爱到了心尖尖上。幸亏眼巴巴看着别人喝酒,自己却只能喝茶的崔向东,听不到秦老的心声。要不然肯定会问问他,是不是对“脸皮薄”这几个字,有什么误解?尽管崔向东在喝茶——但鼻青脸肿的秦明路,容光焕发的陶玉如,满脸感激的秦雷一家人,还是先后端着酒杯来,走到他面前和他碰杯,感谢他。不能再喝了。满肚子的水,一动弹就咣当咣当的响。难受!就在崔向东看到秦明道也端起酒杯,给他敬酒而发愁时,电话响了。他可算是如释重负。连忙拿起了电话:“我是崔向东,请问哪位?”“是我,你阿姨。”苑婉芝的声音传来:“我已经带着魔都陈家、康家还有宋家的人,即将赶到秦家老宅的门口。你帮我问一下,秦老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