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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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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奏折(第1页)

“没有!”她反驳的太快了!晏扶风嘴角微微上扬,倒是也没揪着这事不放,只低头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一会回家......”后面那三个字只低低地叫她一个人听见了。小姑娘瞬间脸涨的通红,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嘛,多难为情啊!捏拳轻轻捶了他一下,口是心非的样子妖的厉害:“我才不要呢,别胡说!”他单手抚着她的后脑勺,用了些劲,将人压在怀里。“好好好,是我要给你。”她恼羞成怒,又捶了他一下,声音娇的厉害:“不许你说话了。”晏扶风眼里漾着笑,乖乖闭嘴,一会该惹急她了。......沉闷规整的书房他低头看着下面刚递上来资料,面上喜怒不辨。与澳城不同的是,这里的冬天很冷。便如梁秋实文章里所写的那样:在北平的冬天,一眼望出去,几乎到处是萧瑟贫寒的景象。现在倒是比以前富足许多,可窗外仍白蒙蒙的,大抵都是些雾化的清霜罢,至于那树木,早就是光秃秃的一片了。他的侧影在灯光下显得比冬景萧索。原本捏在手里的钢笔也轻轻放在了桌子上,烦躁地捏了捏倦怠的眉心。谁都以为澳城不会下雪,可偏偏有人花天价投放降雪弹。今日份的热搜好像都给了澳城。毕竟,物以稀为贵。常见雪的北方总觉得大雪稀疏平常,不过是同下雨一般,是冬景里必经的一道程序,但是对于南方人来说,落雪总叫人觉得稀奇与兴奋,何况是百年未曾落雪的澳城。营销号里说什么都有,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就是澳城哪个低调的霸道总裁为小娇妻造了一场冰雪世界的童话。可对于鹤南弦来说,抛开一切外在因素,他总觉得这和她有关。她现在是在澳城么?这场大雪是晏扶风为她而下的么?她好像总是待那人多几分温柔与特殊,看见落雪的那一瞬间,她应该很开心吧?“咚咚咚。”“进。”封序端着一碗小汤圆进来。“您尝尝。”阿姨见鹤南弦晚上工作辛苦,特地做的,今天晚上的是汤圆。“放这吧。”“好。”封序也不是故意想看,只是电脑上的标题太显眼了。他如今看到澳城,也会下意识想到和小姐和晏先生。不着痕迹地看了鹤南弦一眼,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他真的很心疼长官,可惜了,感情这种事情,也没有谁对谁错之说,只要自己觉得值得,做什么都无可厚非。“您早点休息,身体要紧。”他关门出去前,还是没忍住叮嘱了一句。“嗯。”......闭塞的车厢里两人都平复了一下心情,过了几分钟后他才打开门,把她放在副驾驶上,小心翼翼的,尽量不使车外的寒风刮到她。低着头,认真地帮她系好安全带,弄完这一切关好车门,自己这才坐到驾驶位上。他看了眼表,都快十点了,玩了一下午牌,怎么着也该饿了。“想吃什么?”她原本蔫蔫的,听到要去干饭,突然又来了精神。“火锅吧,下雪天要不就吃炸鸡喝啤酒,要不就吃火锅喝冰可乐!”“好。”晏扶风也不需要开导航,直接打着方向盘去她以前最喜欢的那家火锅店。窗外的雪花一片一片的下落。悄悄地拥抱着挡风玻璃,那坠下的痕迹纯洁又斑驳,只是很快又被雨刮器带走,大抵化成了水,慢慢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城市里车速不可能太快。晏扶风停下等红绿灯时,她便降下了车窗,用手去接那些漂亮的小雪花。突然街边的一处弹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人抱着吉他唱着民谣,以漫天飞舞的大雪作为背景,声音里的沧桑感很重,再寡淡的歌,一旦染上了故事性,便很容易引起人们的共鸣。她跟着节奏轻哼了几句,眼见着这个红灯快要结束,阮羲和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我们先不去吃饭,我想去那里唱首歌。”她指了一下那人的位置,眼里藏着明显的期待。晏扶风打着方向盘的手稍稍一顿,分出心神看了那边一眼,最后轻轻答了一个好字。车子过了红绿灯后,转头绕了一圈,最后停在离那人最近的一处临时车位上。阮羲和解开安全带,也没等晏扶风过来开门,自己就已经下了地。刚要往那边走,却被他一把拉回来扣在怀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