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被人陷害(第1页)
每天都能吞噬一个玄黄界。吞天神鼎的逆天和强大,令姜七夜惊叹不已。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姜七夜自身不耗费半点神力。吞天神鼎直接可以将吞噬的天道本源之力,化为动力,大致上相当于每吞噬一个玄黄界,就会消耗五分之一个玄黄界。如此一来,自然大有赚头。如果将来将整个虚空魔域吞噬完毕,估计会缩水五分之一。只是,当姜七夜根据虚空魔域的天域空间,大体估算了一下所需时间,却又皱起了眉头。.bba.一天吞掉一个玄黄界,看起来挺快。其实还是不够快。以这种速度,要想将整个天域吞噬一空,保守估计也要一千年。姜七夜想了想,决定后面融合修为,加快吞噬速度,尽量保证在三年内吞掉魔狱。就在这时,星空中一点蓝光进入了姜七夜的视线。那是雷古大神的古族之血。原本这滴古族之血,存在于魔鲲的残破身躯中。但魔鲲的身躯,在进入轮回星空后不久,就自动消融分解了,只剩下了这团古族之血。这团古族之血,散发着湛蓝的神光,隐隐有雷纹闪烁,蕴含着庞大的威能。古老,沧桑,神秘,不朽,危险。此外,姜七夜已经感觉到,这团古族之血内,已经诞生了一丝崭新的意识,很微弱。“竟然能投胎到古族之血中,想必也是有些气运的。但可惜,还没真正成气候,就已落入我手中,运气也就一般般。”姜七夜嗤然一笑,取出一根青铜棍,向古族之血中捅了一下,那个刚刚诞生的意识,刚刚投胎的真灵,瞬间就挂了。如此一来,古族之血又变成了一滴纯粹的混沌神魔血。“这东西或许可以用来祭炼一具分身,必定潜力无穷。”“嗯?等下……”姜七夜正思索着古族之血的用途,却突然想到。古族之血可以祭炼成分身……古族之血是苍龙神域投放到魔狱中的……那么,雷古大神是否是某位强者的分身呢?姜七夜沉思了几秒,又无趣的摇摇头。这个问题其实也不重要,反正雷古已经完蛋了。就算祂真是某位老怪的分身,难道那谁谁还能隔空来咬他?古族之血暂时无用。但这滴血却十分强大,万法不侵,也无法封印,任何东西靠近它,都会被它吞噬。姜七夜无法将其收入真武天宫,最终只得又将它丢回轮回星空中,依靠轮回星空的特殊环境,将其封印。现在轮回星空,大部分还只是一片虚假的星空,任何事物进入其中都无法移动。就好比将一个活人封印在了一张山水画中。但实际上,轮回星空比这还要复杂,还要高深的多。倒也正好可以封印古族之血。接下来的时间。吞天神鼎在持续性的吞天。姜七夜这位天域至尊,则回到玄黄界,过上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他有时候会待在秦京,陪秦王和雪儿处理政务。但每次都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偶尔他也会以穿越者的目光,为女王陛下提供一些治国理政的思路,女王每当收益匪浅后,往往会在夜里十分卖力的酬谢功臣。可惜每次都不会超过一个时辰。他有时候会带着柳书瑶、潼潼、青雉满世界乱窜,去中域人族的城池逛街,去北域找星彩心和酒儿讨酒喝,去东域看小金乌上班,去西域看太一大战魔块……一个时辰。他有时候也会潜入南海龙宫,陪龙女银若修炼,看着龙女银若一天天的长大、变大,欣慰的同时,也蛮期待的。但每次也不能超过一个时辰。他有时候也会驾临侠义盟,化身某位少侠,踏上论道台,舌战群侠,激辩侠义大道,依旧在一个时辰内完工。他有时候也会与姜雨寻、太岁鸟、金银山,结成四人帮,游山玩水,行侠仗义,打抱不平,顺便吃遍各地美味,每天一个时辰。他有时候也会进入大荒,看秋灵子教化荒人,传播仙道,收取弟子,结发授长生。这个倒是没时间限制,毕竟他也不露面。他有时候还会也在某个寂寞的夜里,潜入虞神珠的闺房,一探芝兰幽径,见识一番曾经大虞皇族的宫廷秘技,可惜每次只有一个时辰……这般平静安逸日子,很是随心所欲,逍遥自在。没什么生死危机。也没有什么打打杀杀。甚至没有利益纠葛。只有宁静温馨和欢声笑语,以及偎红倚翠、夜夜笙歌和激情满满。这才是天域至尊该过的日子。不得不说,某位天域至尊,有点堕落了,有点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但事实上,身为寿命长达数十乃至上百万的老怪,闲度几年光阴其实也不算过分。唯一可惜的是,他无论与谁相处,都不能超过一个时辰。否则哪怕是最亲近的人,都会与他不共戴天。这也令某位天域至尊,很是有点苦恼。尤其是每次与诸女行房之时,都难以尽兴,一个时辰,太短了。这也令他对死鬼炎烈的恨意与日俱增。可惜炎烈死了。否则哪怕掘地万里,姜七夜都要把祂掘出来鞭尸一万年……时间就在这平平淡淡中,悄然过去了三年。三年后的某一天下午。六只金乌飞在天空中,散发着柔和的金光,为天下带来了明媚的光亮。寒月仙山上。广寒宫门前的仙桃林中,一个十来岁的美丽少女,正带着一个五六岁的黝黑小童,在到处疯跑,一片欢声笑语。那是潼潼在带着姜无邪抓飞雀。姜无邪堂堂老怪转世,被潼潼指使着东跑西颠,却也毫无脾气。这不是因为他天真无邪,酷爱童趣。而是因为打不过,真心打不过……桃林间的白玉凉亭中,带着紫玉面具的姜七夜,正与一个仙风道骨的俊美中年男子对弈。姜七夜丢下最后一粒棋子,懒洋洋的仰面一躺,靠在椅背上,得意的笑道:“老柳,你的棋艺真够差的。我这入门级别的水平,都能杀你个片甲不留,啧啧……尤其难得的是,这几年来你的棋艺竟然寸步未进,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