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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什么法术(第1页)

银月从鼻孔冷哼了一声,昂起头颅睥向风隐:“你总不会也是恩公的夫君吧?”风隐嘴角一抽:“我自己走还不行么!”云清清:“咳咳!莫要胡说。”萧长珩:……怀疑这狼是故意的。银月见风隐退了回去,这才又哼了一声,扭头朝密林深处疾驰。风隐眼看着巨狼载着两个人扬长而去,片刻就隐没在林子里,他赶紧跃上树梢拿出风行符催动跟了上去,一边在心里腹诽。这狗子的敌意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谁稀罕,哼!银月载着云清清两人一路疾驰,很快来到一座山崖底下,前方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洞口处,一股阴冷的风从深邃的洞穴内部吹出,带着潮湿泥土的气息。“这是……”萧长珩看着洞口四周的景象,眼睛眯了眯,皱起眉头。只见洞口四周的植被异常茂密,但又呈现出诡异的衰败景象。倒不是这些植被已经干枯死亡,这些植物明明仍在生长,但是却不像其他地方的植物那样红花绿叶生机勃勃,而是生长得扭曲虬结张牙舞爪,并且呈现出一种灰败的色泽,使整个洞口附近看起来都阴森森的。“嗯?”银月喉咙中低低发出声音,似乎有些不解,“之前我来这里的时候,这洞口也不这样啊,怎么回事……”云清清面色严肃下来:“你确定之前这里还没变成这样?没走错地方吧?”“不会错的,这地方我记得很清楚。”银月微微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又道,“而且这地方还有我和同伴留下的气味,直通向山洞,一切都说明当时我们进入的就是这个山洞。”云清清眉头紧锁,又问道:“你之前说,你们是为了找兽王,才会进入这山洞的吧?”“没错,”银月点点头,面色忧虑重重,“恩公,这山洞有些邪门,要不您还是别去了,我回族里喊够了帮手再来。”“不用。”云清清从它后背轻轻一跃回到地面,目光锁定那山洞口,声音有些冷:“你说得没错,这山洞确实有问题,而且这问题也不是你多喊些人就能解决的,更有甚者,如果有更多灵兽入内,只会造成更多有去无回,谁都别想跑。”“此事既然被我赶上了,就决不能坐视不理。”云清清补充道。银月见她说得笃定,心中也踏实起来,他不由得问道:“恩公说这山洞确实有问题,您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云清清声音微凉:“是魔气。”银月硕大的眼睛眨了眨,猛地倒吸一口气:“魔气!此话当真?”风隐此时刚好从后面赶上来,落到几人身旁,面色也凝重起来。他正好听见了云清清的话,心中转瞬间已经闪过无数念头。“自然。”云清清看着银月说道,“你之前就是被魔气侵蚀了心志,才做出破坏结界的事。不过你应当是同族中意志比较坚强的,否则就会跟你那些同伴一样,被困在里面根本都跑不出山洞外。”银月默然,他不得不承认云清清说得没错。云清清转头看向萧长珩,斟酌了片刻。萧长珩看着她的表情,就已经判断出了她的打算,没等她开口直接说道:“我跟你一起去。”云清清本也不太放心把他独自留在秘境里,点点头:“好,那你跟紧我,绝对不要离开我身边。”萧长珩正待点头,忽觉右腕若有似无地热了一下,他指尖微微一蜷,垂眸扫了一眼右腕。“怎么了?”云清清注意到他这一瞬的不自然,立刻问道。萧长珩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话,如实道:“是皓卿又有了一点反应,但很微弱,现在已经又没动静了,想来还是受了这处环境的影响。”自打进入结界皓卿第一次有动静之后,云清清就召出了雪翎,现在雪翎仍在她左腕上。她听萧长珩如此说,又尝试沟通了一下雪翎,它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云清清微微凝了凝眉,拉过萧长珩的胳膊,掀起一段衣袖露出他的手腕,目光落在那冷白的手钏上。萧长珩掌心传来女子皮肤细腻的触感,目光微微闪动。她的手小巧温热干燥,不似普通女子的柔弱无骨,一举一动都在轻柔中带着不显山露水的力量。萧长珩抿了抿嘴,垂眸压下眼底的神色,将注意力放在右腕的手钏上。云清清眼中泛起一层清光,以灵瞳注视着皓卿,能清晰地看见它的因果线如丝般缠绕在萧长珩的手臂上,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发现。云清清面色有些严肃,放开他的手,叮嘱道:“皓卿灵性很强,却然沉睡但也会本能护主,你先不要收起它,若是遇到了意外的危险,有它也算多一层保障。”“好。”萧长珩点点头,左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腰间的玄玉佩。那里面一直有云清清的一缕神识在休眠,自从知道这件事后,这玄玉佩他就从不曾离身,其他的法宝之类,其实他并不怎么在意。“走吧。”云清清率先迈步,三人一狼一起进入了山洞。这山洞口其实不大,银月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已收敛气息,将身形变小足以进入,它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头比普通老虎还要大上一圈的巨狼。山洞很深,往里面走几步便越来越暗,很快没了一点亮光。风隐正要从随身的锦袋里翻出夜明珠照路,却见云清清双指一竖,指间多了一张符,她再轻轻一抖,那符忽然从一角开始化成点点金光散开。这些光点并没有消散,而是轻飘飘地汇拢聚合,渐渐组成了一只小鸟。这小鸟纯粹由无数光点构成,镂空的身形半透不透,头顶飘着长翎,尾巴足有三个身子那么长,姿态优雅轻盈地在几人身边盘旋着,煞是好看。风隐瞪大了眼睛,发出惊叹:“你这是什么法术?”他一边低呼一边忍不住在小鸟飞近时,近手试着去触碰它,却见小鸟一个急转躲开,头也不回地飞向另一边的萧长珩,在他身边绕了一圈,停在了他肩膀上。风隐:……小鸟不理他也就罢了,但这厚此薄彼的态度,令他觉得受到了某种嘲讽。也就是他为人大度不计较。风隐本着一贯的厚脸皮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转向云清清,重复了一遍刚才那个问题:“这是什么法术?我怎在《符箓全书》中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