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情郎妾意,偶遇佳人(第1页)
今日一整天皇后都没有出现。张建猜测她是心虚。晚间,张建和小娥吃了晚饭,去御池沐浴。张建泡在池子里,享受着和小娥的短暂温存。只有泡澡的时间,才是属于他自己的,不用钩心斗角。小娥轻轻的擦拭着张建的后背。这两日,御膳房没有再克扣伙食,张建感觉自己的体重在增长。他伸出手,将小娥搂在自己的怀中。小娥惊呼一声,又惊又羞,双手按着他的胸膛,“陛下,别闹,奴婢帮您擦身子。”她不说话还好。那娇羞无限的语气,口中吐出的热气打在张建的脸上,让他的心里和猫爪子挠一样,痒痒的。张建轻吻小娥的额头,又提出昨日的提议,“当朕的妃子吧。”小娥默不作声。张建只当她是害羞,抱着她的腰肢放在浴池边缘。小娥慌乱捂住自己的身体。张建扑了上去。四十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御池中出来。小娥一瘸一拐,每走两步就要休息一下,因为疼痛导致脸部肌肉有些扭曲。张建轻轻的扶住她。小娥惊慌失措,“陛下,奴婢自己能走。”张建的手强行从小娥的腋下穿过,“今后你不用自称奴婢,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等朕重掌部分权利,就举行册封大典。”小娥从来没有奢望过有那一天。当初册封皇后的时候,她远远的看过一眼。只觉得皇后好美,场面宏大,如果站在皇上身边的是她,那该多幸福啊。现如今美梦成真,她反而有一种不真实感,如泡沫般梦幻。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嘶,好疼!张建抓住她的手,目光狐疑,“你干嘛,你不会有受虐倾向吧?”这小娥,难道是个M?小娥傻傻的笑出声,“原来不是梦呀。”张建宠溺的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脸蛋,“乱想什么呢,朕答应你的,一定做到。”回到养心殿,张建让小娥躺下休息,不允许她做事。到了晚间,两人躺在一张床榻上。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今日是雨天,不见月亮。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阵轰隆雷鸣,急促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地上。雷声每次响起,小娥的身体都会颤抖,张建把她抱在怀里,“怕吗?”小娥点点头。张建笑了笑,“雷声没什么可怕的,它专劈坏人,你又不是坏人,怕什么呢?”小娥还是怕。但是经历过今晚的事情后,小娥面对张建倒是没有那么怕了,往他的怀里蹭了蹭。这一下,点燃了张建的火。张建的手轻轻的搂住小娥,开始不老实起来。小娥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张建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痒痒的。渐渐的,小娥的身子软了下来。张建咬住她的耳朵,“可以吗?”小娥点头。这一夜,养心殿外风吹雨打,殿内风雨飘摇。第二日,张建仍然没有看到皇后。听宫内的宫女太监说,皇后这两日在后宫中闭门不出,连她的妹妹来宫中探望都没见到她。张建让万有派了两名将士,带着小娥去御池收拾贴身物品,住在养心殿的偏殿。宫女和太监一般是住在下房中。偏殿是贵人和臣子才能入住的地方。就连卢子义,皇帝的贴身侍卫,也只能住在下房。这日下午,张建带着小娥在宫中散步。走在御花园中,四周虫鸣鸟叫,花香四溢。小娥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不自然。张建让她休息,她却非要跟着。说没了她,就没人照顾陛下了。卢子义远远的跟在二人身后,保护二人的安全。逛到湖心亭,张建见到庭中似乎站着一人。从侧面看,很像皇后李欣怡。张建觉得晦气,转身欲走。可庭中的人却追了上来。“皇上,等等。”听声音,不是李欣怡,那是谁?女子白衣青纱,急匆匆的小跑而来,因为太急切,脸色有些微红,呼吸急促。她长得和李欣怡有三分相像,但是比李欣怡多了三分儒雅,四分书香气质,眉宇之间始终带着一丝忧郁。这让李建想起红楼梦中的一个名字——林黛玉。女子行了一礼,“皇上,小女子名叫李诺兰,今日来宫中探望姐姐,可姐姐拒之不见。小女子恳请皇上,能带小女子见姐姐一面,小女子感激不尽。”李诺兰?李欣怡的妹妹?张建问道,“你找皇后何事?”他担心是左相派来传消息的。李诺兰轻声应道,“姐姐昨日写信说身体不舒服,癸……癸水半月没来,我很担心她。”张建:“???”难不成李欣怡真的怀孕了?不对啊,她如果怀孕了,肯定会借此要挟自己。甚至把自己直接废了都有可能。而且这两日,他还和皇后有过很激烈的行为。以李欣怡的性子,有了皇嗣她肯定要小心翼翼,好巩固自己的地位。张建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打算去看看李欣怡在搞什么飞机。张建笑道,“正巧,朕也要去探望皇后,一起吧。”李诺兰不疑有他,“谢皇上。”皇后住在仁明宫,寓意为天下之母,仁慈贤明,辅佐皇帝共同治理天下。昨日李欣怡还欲杀小娥。只能说很讽刺了。李诺兰的长相乖巧,喜欢诗词歌赋,看起来不是话多的人。但一路上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不停。看到牡丹花,她能当场吟诗一首,“绝代祇西子,众芳惟牡丹……”离开御花园,她甚至直接喊了张建一声姐夫。“姐夫,你和姐姐的感情还好吧?”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天真,还是故意装傻。左相与皇权势如水火,婚姻也只是政治利益,她难道不知?张建没有直接戳破,继续试探,“此次入宫,左相没有和你说什么吗?”李诺兰抱怨道,“我爹不让我到宫里找姐姐玩,说姐姐是皇后,每天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辅佐皇上。”她眨眨眼睛,吐了吐舌头,“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张建微微一笑。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谈笑间,仁明宫已经在眼前。张建说,“到了。”